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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最绮】一次出游

 

北狗和绮罗生午后便动身往黑海的方向去,黄昏时分,已经快要接近黑海的边界处了。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地并肩走着,北狗起初真的向绮罗生讲起先前出任务时摸鱼的技巧来,后来又讲起了之前和饮岁拌嘴的趣事。绮罗生一直觉得北狗讲话特别有趣,今天更是觉得格外喜欢听他说故事,一路上时时看着太阳的方位,只希望路程能拖得长些,晚一些抵达才最好。如今终于快到黄昏,绮罗生便顺理成章地停下脚步来了。

 

“天好像快黑了啊。”

 

北狗顺着绮罗生的视线看过去,太阳确实已经西斜,云层被晚霞染得红艳艳。他挠了挠头,说,“反正是黑海那个地方,白天去和晚上去不是差不多的嘛。”

 

绮罗生歪着头想了想,又说:“但是昨天看星星看了半宿,又在外面随便将就着睡了,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了。”

 

于是两人便开始寻找起住处来。这片地方十分荒凉,别说是客栈茶摊一类,连像样的房屋都很少见。终于在天黑之前,北狗跟着小蜜桃找到了一小片屋舍,远远的却看不到一点灯火,两个人走近一看,才发现这边早就不再有人住了,几座瓦房挨在一起,屋顶尚且完好的房子却仅剩一间。屋后面还有垦出的田地的痕迹,如今已经生满杂草。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屋子,发现里面几乎没什么像样的摆设,灰尘也积了不少,随着两人的动作扬起来。北狗皱了皱鼻子,只说在这边住下也没什么意思,绮罗生却还是有些兴味盎然的样子。

 

“利用出公差的时间摸鱼不是你教给我的嘛,如今我也想试试看了。”

 

北狗看到绮罗生转过脸来看他,此时天色将黑未黑,在这样微妙的光线下,绮罗生的笑容好像也有了什么魔力一样,让北狗觉得与他在这里共度一晚也没什么不好的。于是他点了点头,两个人便开始着手收拾。星星慢慢地升起来,小蜜桃打着呵欠跑去树下打盹,两个人也把火盆点起,北狗就着火光简单清理了一下灰尘和蛛网,绮罗生再把能找到的被褥一类铺在床上。

 

屋后的井里还有水,北狗忙的差不多的时候,便跑去那边将身上沾的灰尘冲洗掉,回来时看到绮罗生的背影映在火光里,白色的身影显得暖融融的。北狗突然想到,似乎他还没太有过和绮罗生同住一室的经历,刚认识时,两个人多半休息在野外,最多是在绮罗生的船上歇过一宿。后来绮罗生去了时间城,他尽管对那里熟悉得很,却也从来没想过去问绮罗生具体住在什么地方。

 

想到这里,他又向前走了两步,发现绮罗生原来正拿着两个人刚才脱下来的外衫往床上铺,看样子像是用来作床单的。绮罗生听见他走过来,有点无奈的说,实在是找不到其他干净的东西来铺了。虽然现状算不上让人十分满意,北狗还是本能地察觉到绮罗生此刻的心情其实特别好,而自己的心也莫名地变得有点雀跃起来。绮罗生穿着中衣坐到床上,身边便是窗户,窗纸早就没有了,于是他侧过身去看那漫天的星光。微风迎面拂过,北狗的气息则是从他的身后靠过来。绮罗生感觉脸颊有点发热,便没有回头看他。北狗嗅到淡淡的牡丹花香,又听见绮罗生的声音。

 

“你还戴着狗头帽吗?能不能把它摘下来啊?”

 

北狗被这香气弄得心情有些激荡,险些就满口答应了。反应过来后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。这花香味从他第一次与他相见时便闻过的,怎么偏偏这时候却好像格外甜美一样。他迟疑了一下,还是说:“但是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的脸啊,原来就说过的,我长得很不好看”

 

绮罗生像是沉吟了一下,接着又柔声说道,“那我们把火熄掉不就好了,到时候这房间里这样暗,我就肯定看不清你的样子啦。”

 

北狗想了想觉得有理,便跳下床去把火盆弄灭了。重新借着星光摸上床,靠近绮罗生身边的时候,却感觉那香气似乎又浓重了一些似的,让他的头脑都变得有点不太清楚了。就在晕晕乎乎之际,他觉得手掌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,接着,便是一副温热的躯体凑到他的身边。按理说这样的接触对他们二人而言也不算什么,但北狗此时却觉得自己从未和绮罗生靠的这样近过。那只手沿着他的手臂摸上去,把他的狗头帽取下来放在一旁,又轻轻地滑过他的侧脸,小心地触碰他的脸颊。

 

北狗心想,也许绮罗生还是很想知道自己的样子,才要这样摸自己的脸,他有些懊恼,却又觉得绮罗生的手弄得自己心里痒酥酥的。推拒的手抬起来,犹豫了片刻又放下了。这样反复几次,北狗终于抬起双臂,却是揽住绮罗生的腰,将人慢慢地拥进了怀里。

 

绮罗生的身体一时间有点僵住,但是只过了片刻,他也温柔地环住了北狗的脖颈,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在一起。绮罗生垂下眼睛,看着洒在衣襟上的淡淡的月光和星辉,又想起了昨夜的满天繁星,说:“其实从昨天你提到红色的星星那时候开始,我就总觉得在很久之前,也曾经有个人和我说过那个故事的。”

 

北狗觉得他的气息吐在自己的颈侧,手臂不由得收的更紧了一些,又听到绮罗生低低的声音:“可惜隔得太久太久,现在一点都记不得了。”

 

那样仿佛带着几分伤心的话语,让北狗的心也跟着微微地揪痛起来。他伸出手,小心地摸着绮罗生耳侧的头发,说:“你如果想知道的话,我也可以说给你听,说多少故事都可以的。”谁知绮罗生听到他的话之后却反倒轻声笑起来,北狗觉得怀里的身体动了动,绮罗生微微起身,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,又把嘴唇凑到北狗的耳边,说:“不过今天我又不想听故事了,毕竟,我还是更希望将来哪天能自己想起来啊。”

 

北狗感觉他絮絮的话语和温热的呼吸一并落在耳畔,却已经听不进绮罗生在讲什么了。他摸索着捧起那个人的脸,俯下身便去亲他的嘴唇。绮罗生也没料到北狗的动作这样快,一时间觉得心都险些跳出胸腔,而北狗只觉得绮罗生的嘴唇又湿又软,唇瓣微微分开,便又伸出舌头去碰他的舌尖,同时手上微微施力,便带着绮罗生一起倒在了床铺上。绮罗生被北狗压在身下,直到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时候,那个人才终于放开他。两人的呼吸交错着,起伏的胸口贴在一起,却是相对无言。

 

又过了半晌,北狗才慢慢地开口,他的声音微微有点哑。

 

“你说的很久之前说故事给你的人,会是我吗?”

 

绮罗生叹了口气,说:“只可能是你啊。”

 

话音刚落,北狗就再一次亲了上来。

 

 

 

 

两人这次都比第一次多了几分余裕,第二个吻结束之后,绮罗生的衣领已经被拉开,他的皮肤裸露在空气里,却越发觉得燥热难耐。北狗低头去咬绮罗生的锁骨,又顺着锁骨继续向下,无师自通地含住他的乳尖轻轻地吮咬。绮罗生的那处被温热的唇舌包裹住,舒服得整个后背都在发颤,他自己都不知道这里竟然这样敏感,在反复的舔吮之下,下体也渐渐抬起头来。他只好抬起腿蹭着北狗的腰,难耐地催促他。

 

北狗起先不明白他要做什么,一边伸手去按他的腿,一边又像是觉得好玩一样地用舌尖挑弄罗生肿胀起来的乳尖。绮罗生想开口说话,却被快感弄得只想呻吟。稳了稳心神,才断断续续地说:“下……下面……”

 

北狗听到他这样说,才反应过来有硬物抵在他的小腹,而他自己的下面也已经变得鼓胀了。他利索地除去两个人的衣物扔在一边,侧过身把绮罗生抱在怀里,忍不住又低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,才伸出手去摸他的下体。同时也感觉到有一只手摸索着伸过来,微微颤抖着握住自己的阳具。两个人在黑暗里听着彼此的喘息声相互抚慰,随着手上动作渐渐加快,又不自觉地吻在了一处。

 

北狗的手和唇舌一样热情又灵活,绮罗生感觉到那手指先是握住他的那根温柔地滑动,时不时抚摸他敏感的顶端。等那里忍不住泌出黏滑的汁水后,又渐渐后移,试探着按揉身后那处窄小的入口。他那处之前还从未被造访过,不禁身子一抖。他此刻被北狗抱在怀里,北狗的阳具还被他握在手中,绮罗生感觉那东西沉甸甸的,仿佛在手里微微跳动。想到北狗正在碰他后面的穴口,应该是想要用这个与自己交合的,不禁觉得一阵羞赧忐忑。但又一想与自己肌肤相贴的是这个人,既有种耳热心跳的甜蜜,又隐隐感到一阵模糊的酸楚,一时间,内心竟莫名地百感交集起来。

 

片刻后,他才定了定神,将种种心绪压下,轻轻推了推北狗,小声道:“这样……这样肯定是不行的,我的衣服里还有些疗伤的药膏……用那个……总,总比这样强些……”

 

北狗却没料到他会这时候突然开口说话,几乎是下意识便回答:“什么药膏?你受伤了吗?”

 

绮罗生也没料到北狗都做到了这份上,竟然还这样不开窍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若是此时他再开口解释,就是要手把手地教别人如何玩弄自己的身体了,只稍微想了想,便觉得脸颊一片滚烫。所幸北狗只是不开窍了一瞬,随后也很快反应过来,转过身去摸绮罗生衣袋里的药膏了。绮罗生舒了口气,尽量放松着身体等待他,却觉得心脏砰砰跳得厉害。过了半晌,北狗的气息再一次靠近,同时,沾着湿凉液体的手指也摸到他的小穴,轻轻地戳刺数下后,就着湿润的药膏小心地送了进去。

 

那手指甫一送入,两个人都是呼吸一紧,绮罗生觉得后穴传来一阵胀痛,不由得抱住了北狗的肩膀。而北狗则是感觉手指被一个又紧又热的地方包裹住,内里还微微颤抖着,像在吸吮他的手指,让他忍不住轻轻地搅弄,待里面咬的不是那么紧了,又再添进一根手指。这一来,绮罗生更加觉得难耐,穴口被两根手指撑开来,在里面来回翻搅抽送,难受的同时,也有种酥痒的快感随着北狗手指的勾弄被带了起来。肉穴内的敏感处被一再触碰,阵阵酸麻感涌入下腹,身前的性器没有经过抚慰,就泌出更多的液体。绮罗生感到热液顺着自己的茎身淌下,恍惚间觉得就像是失禁一样,心里一阵羞愧。心想自己身为男子,后面被人用手指玩弄,竟舒服到前面也滴出水来。又想到自己和北狗相识其实也算不得很久,却愿意为了他出生入死,如今连做这种事也情不自禁地顺从他,心里还甘愿得很,不禁又是一声轻叹。

 

北狗听见绮罗生叹气,还以为他是被自己弄得疼痛,便放轻了手上的动作,凑过去安抚地吻他。亲完他的嘴唇,又移上去亲他的鼻梁和眼睛。绮罗生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,在他的唇下轻轻颤抖,惹得北狗情不自禁地说:“你现在一定好看极了,我现在却看不清楚,真是好可惜。”

 

绮罗生被他亲的意乱情迷,却还是强打起精神说:“多亏你看不见,不然真是要丢脸死了。”

 

北狗听见这话,埋在他体内的手指突然又开始动作,恶作剧似的去刮他身体深处的花心,绮罗生要命的地方被按住揉弄,爽的眼泪差点掉下来,把脸埋在北狗肩上颤声呻吟。又听见北狗说:“虽然看不见,但我也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啊。你现在眼睛肯定红红的,对不对?”说罢,未等绮罗生回应他,便抽出手指。接着,便是火热的阳物抵上他的穴口轻轻磨蹭起来。

 

绮罗生那里经过他的一番开拓,早就变得又湿又软,小口微张着吮他的龟头。北狗把持不住,抱住绮罗生的腿环住自己的腰,便用力将自己的阳具往内送去。

 

那东西不太费力就滑进了一小半,绮罗生感觉穴口被撑的饱胀,深处却还是空虚。下面又是爽快又是难受,过于强烈的感觉让他整个人浸在情欲中,只想着怎样与北狗交合,也顾不上丢脸与否了。他用腿夹着北狗的腰,口中催促:“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再进来些吧……”

 

北狗见他这样急切,也不再忍耐,索性整根都顶了进去。绮罗生惊呼了一声,感觉后穴被喂得满满,随着他一下一下用力的抽送,花心被一次次重重地碾过,快感来的既强烈又密集,肉穴内很快就被顶弄得痉挛不止,绮罗生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出声,险些直接被插射出来。他强忍着刺激,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抓北狗的肩,颤声道:“停……停一停……”

 

北狗嗯了一声,但他此刻正干得兴起,又觉得绮罗生那里一下下咬着他,于是下身继续卖力地顶弄,绮罗生又喊:“北狗……北狗……不行,我受不住了……”北狗的动作这才勉强停下,两人交合时发出的淫乱声响也随之停下。空气短暂地安静下来,北狗听到了绮罗生轻轻的啜泣声。那声音像钩子一样挠着他的心,他凑过去亲亲绮罗生的脸,问:“你不喜欢吗?”

 

绮罗生摇着头,泪水顺着他的动作从脸颊滑下来,口中却说:“喜欢……喜欢的……只是……嗯……你慢一些”

 

于是北狗又就着交合的姿势,把绮罗生抱起来,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,缓慢地从下而上顶他。绮罗生扶着他的肩细细呜咽,下身却迎合着他的动作,用后穴吞吐他的阳根。他一会儿心想自己这样骑在男人身上像什么样子,一会儿又莫名其妙想到了前世的九千胜,不知道是不是也早就做过了这种事,才害的他如今也是这副模样。最终,绮罗生呻吟着被北狗顶得射出来。北狗感觉绮罗生射出的精水落在他的小腹,又听到他叫的那样甜,后穴还将他夹得那样紧,便也把持不住,闷哼了一声,将阳精全数灌进了他的体内。

 

绮罗生射过之后本就觉得腰软,这时又感觉到那物在他体内一抖一抖地吐着精水,头脑中又是一阵眩晕,软倒在北狗怀里。北狗揽住绮罗生,轻轻抚着他的后背。绮罗生的身体起先抖个不住,后来才渐渐平静下来。北狗小心地退出他的身体,起身把先前脱下来的衣服扯过来盖在两人身上,感觉怀里的绮罗生乖顺地贴着自己,又忍不住凑过脸去亲他了。

 

绮罗生的呼吸平静又绵长,北狗想到自己刚和他做过了那事,今晚还可以把他抱在怀里入睡,心中格外欢喜。他摸着绮罗生柔顺的发丝说:“也不知道你住在时间城的什么地方,如果哪天我能回去的话,真想以后都和你住在一起啊。”

 

绮罗生心里也盼望着能长长久久地与他一起,被他这句话哄得开心,便搂过他的脖子说:“等我们去过森域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声音却是一顿。

 

直到这个时候,绮罗生才想起此行本来是要去森域的,恐怕明天还免不了一场恶战。北狗听到了森域二字,也很快想起自己白天还说要去那里大闹一场云云,结果却在这个荒凉地方摸着黑做下了这事。于是两个人都难免感到羞窘起来,都是一时无话。过了半晌,北狗才起身说:“我去给你烧些热水来吧。”他心想绮罗生体内还含着自己的东西,要为他冲洗清爽,明天一早才好出发。

 

谁知北狗刚准备披衣下床,绮罗生却拉住了他的手。

 

“算啦。”他听到绮罗生的声音,“我太困了,现在只想抱着你睡一觉……”

 

于是北狗又躺回到绮罗生身边。在月光下,绮罗生的眼角边好像还有湿痕,这让北狗又忍不住担心他。绮罗生却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,他把头靠在北狗的肩上,说:“没关系的,如果明天来不及走的话,再耽搁一天反而更好嘛,能多和你呆一天啊。”那声音就像情人之间的低语那样,又温柔又好听,也让北狗终于放下心来。他抱着绮罗生,感受着绮罗生胸口越发平缓的呼吸声,倦意一点点涌上,终于也渐渐地睡去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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