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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最绮】温馨生子,绝不咕咕

朋友写哒,在lof被屏蔽了借这边用一下~

(一)

 

  疾雨初歇。巡天的雷师刚刚降下了一场雷劫,古林里一时风声鹤唳,众多修炼的精怪吓得忙不迭四处躲藏。渡劫的水獭精脑袋上被劈秃了一撮毛,正心有余悸地举着两个爪子揉来揉去。它的修为既不足以平安度过雷劫,也没办法让自己前肢伸长一点,够到还冒着青烟的秃顶。这只水獭精能够平安生还,全是靠这林里一位千年狐仙的庇佑。

  狐仙此时身着滚着毛毛边的华贵白衣,好心地伸手将水獭精头顶的几根焦毛拂下。方才感应到附近的雷劫时,他便立即从隐居的洞府中现身,帮着森林里的某个精怪挡下这百年一遇的小雷劫。

  “多谢九千胜大人!”水獭感激地连连作揖,“我媳妇儿还等着我回家里去开饭呢,谁知这半路上就碰上了雷师大驾……”

  绮罗生看着它憨态可掬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。“快些回去吧,修炼值百岁之期,应当谨慎些,”他温声劝慰道,“称呼我绮罗生即可,不必大人。”

  互相致意后,绮罗生雪璞扇出手,潇洒回身,打道回府去也。留下水獭精在原地思考,是不是该备点鱼鲜去狐仙大人的洞府登门拜访,以表谢意,但是听说狐仙大人留了一个很可怕的人在洞府,有点麻烦啊……

 

 

  林中一处清幽之地,依山傍水,别有洞天,正是狐仙居处。

  “最光阴,我回家了!”绮罗生掀开卧房的纱幕,一眼瞧见床上锦被裹着鼓鼓的一团,对自己的招呼却没有应声。绮罗生忍住笑意,蹑手蹑脚向前去,将锦被一把掀起,露出正在被子里生闷气的赤身男子。

  “做什么掀我被子!”名为最光阴的男子腾的一下坐起身,抓着被子要从绮罗生的手里抢回。

  绮罗生顺势倒在床上,埋住脸假哭道,“我从外面辛苦回来,好狗儿不说温壶酒给我解乏,怎么都不理我了?”

  最光阴面色刷的一下泛红,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过了一会才哼道:“大清早的不好好睡觉,听到雷声便跑出去,是什么道理。”

  绮罗生从被子中抬起身来,歪头问道:“是我昨夜没有好好满足好狗儿吗……哎呀!”原本卧在男子腿上的绮罗生被瞬间掀倒,忍不住惊呼出声。

  最光阴穿着白色亵裤的长腿将他牢牢卡住,露出来的精壮上身遍布着些红色吻痕和抓痕,他埋下头在绮罗生耳边低声说道:“明明该是我满足你啊。”

  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自己耳边,绮罗生被挠到痒处,边笑边告饶,把自己早上听到雷劫的声响出门援手的经过连笑带喘地解说了一遍。

  狐狸嘛,总是非常警醒的,绮罗生修炼成狐仙以来,自觉对森林里的动物精怪有一份责任,除了镇守一方平安,渡劫之事也是能助则助。至于为什么最光阴没有听到隐隐的雷声,只在日上三竿以后醒来发现情人不在身边……

  “我是北狗啊!狗需要在睡觉的时候还留一只耳朵听雷声吗?”最光阴一手拿着鸡腿往嘴里送,一边振振有词。

  桌子另一旁的绮罗生不禁喷饭。

 

 

 

(二)

 

 

  过了几日,水獭精被家里水獭媳妇揪着耳朵骂不会行事,于是急急忙忙化了形,去数里外的小镇上换了两坛村酒,又提着自家的鱼鲜,准备去狐仙大人的洞府登门致谢。

  说实在的,水獭精有些害怕。虽然水獭媳妇老气横秋地教训他,人类有什么可怕的?但是水獭媳妇根本没有亲眼看见过那个狗头人嘛!再说了,能和千年的狐仙打成平手的人类,那还能叫人吗?水獭精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
  不知不觉已经行到了狐仙洞府的地界,水獭精投上拜帖,战战兢兢地等候回音。不多时,眼前一闪,已经被此地主人迎了进去。水獭精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,纳头便拜,口称狐仙大人,谁知半晌没听见应声,正想抬起头来一看究竟,入眼的却是一个斜背骨刀,头戴狗头帽的高大男子。

  水獭精两眼一翻,晕过去之前听到了最后一句话,“我不是狐狸,我是狗。”北狗认真地说。

  北狗转头又有点委屈地向房内撇清道:“我什么也没干,他就晕过去了。”

 

  绮罗生无奈从床上起身,快速穿戴整齐,来到前厅把吓回原形的水獭救醒。但因为惊吓过度,水獭精束手束脚地穿着人类袍子,怎么也没办法化形了。绮罗生收下了水獭一家作谢礼的村酒和鱼鲜,准备护送它回河边,被水獭精急急忙忙拒绝了。再三道谢以后,水獭精背着用袍子打成的包袱,跌跌撞撞地从北狗盘踞的洞府里飞也似逃了出去。

  北狗原本准备出门去买些酒。昨夜与绮罗生胡闹到半夜,恰逢洞府内雪脯酒饮完,绮罗生又爱酒,北狗正打算让情人在家休息,自己千里奔波带酒回来。结果看绮罗生欣然收下了小动物送来的酒,北狗便卸下骨刀,摘下狗头帽,坐到绮罗生身边问道:“你喜欢这个酒吗?”

  绮罗生给两人斟了两碗村酿烈酒,带些促狭的笑意答道:“山村野岭,较之锦绣高阁,别有意趣啊。”

  百无禁忌的北狗最光阴在床下再一次脸红了,不知道想起来什么关于野岭的不堪回首又甜甜蜜蜜的往事。

  北狗手足无措中灌下一大口酒,被呛地咳了好几声。镇定下来以后,北狗往榻上另一边靠了靠,伸手揉了下绮罗生的腰,悄声问道:“你……里面有没有不舒服?”

  绮罗生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北狗在说什么。说起来,两人前段时间出门游玩,北狗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一大堆本子,两人床笫之间多有研习,每次看不到半本就要实践好几次,至今尚有未探索到的话本领域。虽然这样,原本只凭本能的北狗也学到了不少……姑且叫新知识!

  绮罗生自己浑然不觉,但在情人眼里,爱欲缠身的绮罗生双股间有浊白液体流出,两只臂膀还搂着北狗自己不肯轻放,想起刚看的话本,北狗多次吐纳运气,才冷静下来,体贴地问绮罗生要不要帮他清理一下。话还没说完,就被绮罗生勾着脖子按倒在了床被之间,将清理之事按下不提。

  回忆完了,绮罗生哭笑不得:“原来你是在纠结这件事啊!”北狗的手还在依依不舍地在绮罗生腰间逡巡,绮罗生反手握住北狗的手,在他面上吻了一下,笑道:“我可是狐仙大人啊,和普通人类是不同的,就算……你的东西留在里面也不会生病,把这件事忘了吧。”

  北狗嗯了一声,两人耳鬓厮磨一阵后,出门访山游水寻友不提。

 

 

 

(三)

 

 

  江畔,酒旗高挑,好风袭袭,最光阴与绮罗生兴之所至,在酒家二楼临江的雅座坐定,一边对酌,一边天南海北地聊天。

  绮罗生好奇地问:“你与我们家中附近的精怪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过节吗?为何它们如此怕你?”

  说起这个,最光阴也有些不高兴,自己分明是很讨小动物喜欢的,但不知为何小动物换成了妖怪,就开始害怕戴着狗头帽的自己。他略一思忖,答道:“大约是你我初识的时候,曾经互试身手,惊动了胆小的妖怪也说不定。”

  这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,当时狐仙绮罗生与北狗并不相识,经历了狐生中最大的一场雷劫后几乎记忆半失,仙骨半损,拼着一口气回到了记忆中的居所,在洞府门口却遇上了一名以狗头覆面的刀客。双刀相击,惊天动地,因为场面太过混乱,具体战况现在连当事人也说不清了,当时躲藏起来的众多小精怪光是被接连倒下的树木、隆隆作响的地皮就吓得够呛。

  “我记起来了,”绮罗生用扇子轻轻敲了敲手心,接着面色变得有些古怪,“……你是不是还用刀气把一只水獭扫出了几丈远……”

  最光阴差点一口酒喷出来。

 

  赏了半日春江景后,虽是意犹未尽,但因离家也有数日之久,两人打算缓缓而归。

 

  山间小径上,人迹罕至,最光阴与绮罗生同乘一骑,往北山行去。绮罗生手握缰绳,侧过头无奈笑道:“你几时向说太岁借了这匹羽驳……嗯?”

  身后,最光阴闭着眼睛,两手握在绮罗生的双手上,趁着他转头的功夫,将脸埋在绮罗生颈侧蹭来蹭去,半晌后答道:“我答应把你收到的鱼鲜供奉分给他十条,嗯……”

  不知最光阴做了何动作,使得绮罗生大窘,压低声音快速说道:“老狗你……不要在这里发情啊!”

  最光阴的手指在衣下划了个圈,无辜道:“我哪有发情?还是……你很希望我发情?”

  绮罗生无奈隔衣捉住最光阴捣乱的手指,强迫两个人只是聊天,不要在马背上打闹,理由也很充分:“……羽驳通灵性,在这里玩闹它会知道的。”“我没有想在这里享用美餐啊,”最光阴一本正经地说,“我只是先嗅嗅味道。”

 

  归家的路程快得转眼即逝,多日分别,熟悉的领地的气味让原身为狐狸的绮罗生觉得分外亲切。虽然嘴上没说,但有与狗有莫大缘分的最光阴也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。

  绮罗生取来鱼鲜,挂在羽驳的马鞍一侧,拍拍俊美的修长马颈,羽驳咴了几声,甩甩马尾,向山林外的方向离去。

  两人的惯例是要去洞府后面的温泉里洗涤一番,洁净一下旅途奔波的身体,谁知今日刚到温泉畔,还未来得及除去衣裳,往日轻微的硫磺气味扑鼻而来,绮罗生忍不住气血上涌,丹田处一阵气息翻涌,霎时间眼前一黑。

  最光阴本能地冲上前,双手搂住了摇摇晃晃的绮罗生。

 

 

(四)

 

  身体的不适来得快去得也快,绮罗生拗不过最光阴,在后者的坚持下,由最光阴亲手帮自己换了一身更保暖的衣服。此时两人正倚在榻上,绮罗生自觉身体不似生病,相较之下更加怀疑是内丹的异动,便取了狐狸族修仙者留下的典籍靠在情人身旁翻看。

  最光阴不懂狐狸的医术,对修仙也没有什么经验,于是只披着件外袍,裸着胸膛,一手揽着绮罗生,把玩着他的衣带,静静地等他从书中得到结论。

  修仙者留下的典籍查了大半,绮罗生又回想了下一二月前自己身体的变化,却没办法找到一条合理的解释。最光阴挠挠头,插话道:“是骑马的时候太过颠簸的原因吗?”

  绮罗生倚着最光阴的胸膛,最光阴的体温透过几层衣物,烘的他十分舒服,听到这话后不禁笑道:“乘云驾雾也驾得,怎么会连马也骑不得?”

  绮罗生看出最光阴的焦灼,宽慰他道,就算一时稍有不适,自己的身体也并无什么不妥之处,只是修成仙人以后功体的情况一般十分稳定,所以自己才会如此好奇。

  最光阴原本紧张的仿佛竖起耳朵的小狗,但绮罗生顺毛有术,让他渐渐放松了下来。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,绮罗生仍随意翻书,最光阴也随手拿了自己跟绮罗生胡闹时留在塌上的几本话本来看。

  不知道最光阴看到了什么,绮罗生感觉他原本放松的肌肉一下子紧绷了起来,有力的心跳也开始加速,正想抬头询问,翻过的下一页书却让他也一下子吃了一惊。

 

  不知道何年何月留下来的典籍上记载着,时间之菁华可与狐族修炼至高的内丹相融合,能使夫妻和睦,仙侣育子。

 

  绮罗生怔了半晌,只听到最光阴结结巴巴地说:“绮……绮罗生,你来看这个……”顺着最光阴的手指看去,只见坊间出品的男男话本里画了张春宫图,旁边配了行小字,“做完以后不好好清理,神仙也会怀孕的哦!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 数年之后,一名侠客打扮的江湖人来到精怪丛生的山林里,预备拜访朋友。在林中转了几圈,却不见老友踪影,江湖人正打算捉个兔子精之类来问一问路,突然听见不远处有稚嫩的童声叫着招式名字,还有刀刃破空的声音。江湖人走近几步,只听见野鸡四处逃窜,翅膀扑棱扑棱,小童得意大笑。

  只见那野鸡在树上摇身一变,变了个浑身粘着凌乱羽毛的大婶,大婶正了正发钗,跳着脚骂道:“猢狲如此顽劣!该去向狐仙大人告状!”说着瞪了来人一眼,似乎是在责怪来人不来帮着拘住这顽皮幼童。野鸡精摆正发饰,趁着小童的注意力被外来人吸引,急急忙忙化作原形,不知去处。

  江湖人清了清嗓子,尽量和蔼可亲道:“小……朋友,你可知道这附近有一位狐仙绮罗生,还有一位侠客北狗,他们的居所在何处?”

  小童抬起头来,高高的马尾,天生四条眉毛,紫色的眼珠神采奕奕,他擦了把汗珠,扛起木刀笑道:“我最爹爹和绮爹爹钓鱼去啦,你寻他们可是有事?”

 


end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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