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者ブログ

sweetcornparadise

[PR]
×

[PR]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。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。

【最绮】孤岛一夜

漂血孤岛的夜晚又黑又冷,还能听得到远处传来的夜鸮的叫声。黄昏时分,北狗找到一处山洞,用周遭的草叶稍作布置,便躺在石壁边打起盹来。绮罗生被他链住,只得也坐在他身边,无聊地看着洞外的天色。起初还能看到晚霞的光辉,后来那光辉消失了,只能瞧见月亮洒在洞壁上的一片冷光,远远近近的声音好像也随之变得沉寂下来,让绮罗生不禁将外袍裹紧了些。身边的北狗像是已经睡着了,绮罗生听到他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缓慢,身体也向自己这边靠过来,不禁皱起眉头。他不喜欢这样与人亲近,但偏偏北狗身上的温度确实让他舒服许多。绮罗生只好闭上眼,希望快快入睡,好早点捱过这一夜。

 

不知道过了多久,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,周围还是漆黑一片。漫长的黑夜像是没有尽头,但是好像又有什么变化悄然发生了。

 

似乎有种淡淡的香气飘在空气里。

 

虽然细微,却是种清雅华贵的气味。绮罗生自认对花草与香料都相当熟悉,对这气味的来历却毫无头绪。也许是出于好奇心,但更多的却像是别的什么东西作祟,绮罗生的睡意很快消失无踪,他动了动身子,这才意识到他还维持着之前和北狗偎在一起的姿势。

 

黑夜里,两人的体温彼此重叠,让绮罗生觉得暖融融的。但是只过了片刻,这温暖却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另一种燥热,和渐渐变得浓郁起来的香味一起,让绮罗生有些坐立难安。绮罗生直觉有种不好的预感,心绪越发烦乱,此刻再重新入睡估计已经不可能了。山洞里看不到月亮的位置,他无从知道现在的时刻,夜晚不知道还有多长。然而就在这时候,身边的北狗动了动。绮罗生听到了他迷迷糊糊的声音。

 

“绮罗生?”

 

绮罗生正暗自忍受着那莫名的焦灼,此刻听到他醒来,竟有种仿佛得救的感觉,生怕他再重新睡过去,急忙说:“北狗,北狗……你醒了吗?”

 

那边北狗轻轻嗯了一声,沉默了片刻,又突然说:“绮罗生,你身上的牡丹花香怎么这样重?”

 

他这样一说,绮罗生也觉得惊讶了。他知道自己身带花香,如果用心去嗅,也多少能够感知一二。但是如今这奇异的香味却与他自己的花香完全不同。绮罗生以为北狗尚在睡梦中,心中又是一阵焦急:“这不是我的牡丹香啊,是一种我从未闻过的香气……你……你现在醒着吗?”

 

随着一阵衣物摩擦声,北狗也坐起身来,这次,他的声音也变的睡意全无了。

 

“分明就是牡丹的香气啊,绮罗生,你好香啊。”

 

和话语一起的是北狗凑过来的气息。绮罗生本能地想要躲闪,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感到一阵酸软。北狗的身体向他靠近,侧过脸轻轻地嗅着他的头发。与此同时,又有一股浓郁的香气向他包围过来。绮罗生一时间无法动弹,只得与北狗贴在一起,那人的体温透过衣物传过来,竟让他觉得说不出熨帖舒适,连刚才的烦躁也舒缓了几分。此刻他也终于意识到了,从刚才起便一直萦绕不去的那阵气味的来源,原来竟是北狗的身体。

 

这样一个人身上怎么会有这种气味呢?绮罗生心里觉得奇怪。又感觉到北狗贴的更近,狗头刀客抱住他的肩膀,俯下身嗅他的颈侧。绮罗生感觉到呼吸渐渐变得粗重,湿热的气息洒在他裸露的肌肤,带起一阵麻痒的触感,而自己竟也随之感到脸颊发烫,心动不已。绮罗生察觉到不对,急忙伸手去将北狗推开,链在手腕处的铁链在黑暗中发出一阵脆响,这才让他的头脑短暂地清醒起来。

 

绮罗生强压下胸口的躁动,又平复了片刻,才稳住声音说:“你身上的气味……是怎么一回事?”

 

北狗也摸不着头脑:“我身上可从来没有什么气味。倒是你,这花香弄得我好难受,真是奇怪。”

 

北狗对许多事都懵懵懂懂,只道自己是难受,可绮罗生经过刚才的事却认清楚了,这奇怪的香气能挑动人的情欲。可这气味究竟是因何而来?这座孤岛上并没有什么奇异的花草,但若说是受人暗算,他和北狗已有数日没见过第三个人了,况且要瞒过他二人动手脚,想必也十分困难。绮罗生一边心思急转,一边尽力温言安抚着北狗。突然,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声音猛地止住了。

 

北狗本来借着与他搭话转移注意,忍耐着身体的异样,如今声音一止,只觉得燥热难耐,不禁连声唤他的名字:“绮罗生……绮罗生?你怎样了?”

 

那边却依然沉默,北狗只听到自己的喘息越来越重,奇怪的焦灼涌向他的下腹。又过了半晌,他才听见绮罗生的回话,那声音已经不像刚才那样从容了,仿佛是在努力压抑着某种惊惶,却还是止不住地微微发着抖。

 

“我……”

 

这颤抖的声音终于挑断了他最后的理智。未等绮罗生的话讲完,北狗便凑上前,用力地抱住了他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很多年前,在绮罗生还喜欢自称白小九的时候,义父就曾经告知过他,他的体质和平常男子有些不同。那时候白小九年纪还小,对白九讲的东西一知半解,只能囫囵记下,直到成年之后,绮罗生回忆起当时义父的话,才渐渐明白那说的是怎样一回事。在那之后,他也留意过各类话本故事,却从未听说过类似的情节,他便以为是这体质太过罕见,或者义父根本是将子虚乌有的刀神传说加在了自己身上。

 

绮罗生对情爱之事看得淡,自漂泊江湖以来从未有过伴侣,身体也未曾有过什么异常,因此过了数年,便将这事远远抛在脑后了。

 

而在此时此刻,义父的话又重新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。

 

北狗的气息正环绕着他,让他的身体颤抖不止,手却紧握成拳,指甲几乎陷进手心里。就现在的状况看来,恐怕也没有其他的可能了。他与北狗正是天生能够相互吸引的两类人,拥有彼此才能感知到的气味,而当两种气息相互交融,将两人的情欲都挑动起来之后,交合便是最顺理成章的解决办法。这让绮罗生心中一阵悲愤,他这些年闯荡江湖,结识的能人侠士不知有多少,为何首次遇到的另一种人却偏偏是他。他先前被此人当做狗一样链在身边,现在又要和他在这山洞里做这种事,纵使他为人再豁达,也不禁感叹命运弄人。偏偏那人只是轻轻地触碰他,就足以让他腰酥腿软,动弹不得了。

 

北狗最初还只是将人紧紧地抱住,觉得身上的燥热缓解了不少,但过了片刻,便觉得还远远不够,又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动作,只好胡乱啃咬绮罗生裸露在外的脖颈。绮罗生的下体早就有了反应,此刻忍着不去回抱住他几乎已是极限。既然事已至此,索性让事情快些结束也好,他这样迷迷糊糊地想着,又实在不愿在他面前流露出放荡的情态来,只得出声提醒他:“北狗……你……你将我的衣服解开吧”

 

北狗听到他这样说,急忙去扯他的衣带,只过了不久,两个人便完完全全地裸裎相对了。哪怕是在这幽暗的夜晚,北狗也能隐约看到绮罗生光滑洁白的肌肤,摸上去却是带着情欲的热度。他沿着脖颈向下一寸一寸地吻他,越发觉得身下的刀客香气袭人,让他几乎想将人整个吞下去。绮罗生先是放平了身体,将脸侧过去任他动作,胸口随着急促的喘息起起伏伏,等到北狗含住他的乳尖时,他也终于忍耐不住,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北狗的后背。这动作也让两个人的下体贴在一起,北狗勃起的阳具抵在绮罗生的腿根处,便本能地蹭他那处细嫩的肌肤。绮罗生感觉到那灼热的东西在自己的腿间动作,顶端泌出的水液沾在自己的腿上,直觉得羞愤不已,却又有种难言的兴奋自下腹涌上来。北狗又在他的腿间蹭了几下,也同样变的兴奋难耐。他捻着绮罗生的乳尖,口中喃喃:“好热啊,接下来要怎样做才好?”

 

绮罗生没有答话,他当然没脸去回答这种问题。北狗见他沉默,便用手沿着他的胸膛和小腹一路摸下去,却是绕过了挺立的阳物,无师自通地向他的身后摸去。绮罗生感觉到那人带着刀茧的手摸过他的会阴,在他身后的入口处打转,口中忍不住呻吟,身体却紧张地发起抖。北狗的手在那处流连一番,又问:“是这里吗?好奇怪,你这里为什么会这样湿啊。”

 

绮罗生早先便隐约知道以自己这特殊的体质,动情时身体会自行为性事做准备。但是此刻直接被北狗问出来,还是羞得无地自容,差点以为他是在刻意说这话来侮辱自己了。尽管稍一细想便知道这只是无心之言,却还是觉得一阵鼻酸,几乎掉下泪来。北狗见他不答话,也不去勉强他,又将他的腿抬起,用自己的阳物蹭着他的穴口。绮罗生用腿缠着他的腰,感觉那灼热的东西顶开自己的后穴,再一点一点进入到深处。眼泪也终于顺着脸颊滑落下来。

 

待两个人彻底结合在一起之后,北狗又俯下身去抱住绮罗生,两个人的胸口和脸颊贴在一起,绮罗生的心跳传至北狗的胸口,泪水也沾在他的脸颊上。北狗摸着绮罗生脸上的泪,又摸他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和眼角,问:“是我弄的你不舒服吗?”

 

绮罗生只是摇了摇头,没有答话。被彻底进入之后,他才发觉自己与眼前的人好像天生便该结合在一起一样,北狗灼热的性器只是轻轻蹭过他的体内,就足以让他舒服得无以复加了。也正是因为如此,才让绮罗生心中又是羞愧,又是酸楚。绮罗生觉得这些无论如何也没法向北狗说明白,只得叹了口气,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,尽量温柔地说:“没有,我快活得很,你……唔……”

 

他没法将求欢的话说的那样露骨,却足够让北狗领会了。北狗又摸了摸他的脸颊,接着便扶住他的腰,先将阳物轻轻抽出,又重重地顶回去。这一下既深又重,绮罗生感觉那物在自己体内狠狠碾过,不由惊呼了一声。而之后便是接连不断的顶弄,让他再也无暇去考虑其他。他的体质本来就更习惯男人间的性事,后穴被不断捣弄,很快就变得湿软,从内里泌出更多的汁水,和北狗之前弄进去的体液混在一起。又随着抽送的动作被带出,顺着穴口一点点滴下来。

 

绮罗生感受到这一片狼藉,不自觉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,感受到自己的后庭被完全撑开,费力地吞咽着粗大的阳具,未来得及吞下的水液湿漉漉地淌下,弄得腿根处一片黏滑。他此时沉沦欲海,早已将羞愧忘个干净,手上摸到那处淫靡的情形,不禁又是一阵情动,索性将双腿分得更开,腰也不自觉向前迎合,去接受男人有力的挞伐。北狗听到绮罗生饱含媚意的呻吟声响在自己耳畔,下面的肉穴夹着自己的阳具吮吸不止,不由挺动得更加卖力。

 

两人在这狭小的山洞里翻云覆雨,全心投入在这场性事里。又过了不知道多久,绮罗生直觉得内里被搅动得快要融化,北狗的动作才变得更加狂乱起来,他用力地握住绮罗生的腰,猛力抽送了几十下,终于抵在最深处释放出来。绮罗生本来也快要到达极限,被他连续的撞击弄得几乎失去意识,直到发觉后穴被北狗的精水填满,才渐渐地回过神来。他又伸手去摸前面,感觉到北狗的腹上沾着黏湿的东西,便知道自己刚刚也被他插得射出来了。

 

纵然起初并不情愿,但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,绮罗生也没有脸面将过错全都推到北狗一人身上。他的手指还停在北狗的小腹,那腹肌的轮廓紧实又鲜明,绮罗生想到自己刚才亲自体会过这人的腰腹是如何有力,不免心中羞赧。而那边北狗察觉到他的抚摸,便伸手去捉住了他的手,握在了自己手中。两人虽然荒唐了一夜,但这样十指交叠还是第一次。绮罗生一时有些愣住,本能地想要挣开,却发现北狗的手指相当用力,便也由他去了。

 

北狗握着他的手去吻他的脸,又凑到他的耳边说:“这真是我经历的最快乐的一夜。”

 

他的音色低沉,但此刻语气里满是纯粹的喜悦,让绮罗生心里随之一动,心想原来这狗头刀客为人是这样单纯。他其实知道自己这晚也与他同样快活,然而想到过去种种,又想到将来可能的变数,却是绝不可能像他那样如实说出来了。

 

北狗见他不说话,也没再说什么,只是凑过去吻他的嘴唇。绮罗生索性也搂住他的脖子与他纠缠。北狗抱着他吻了一会儿,动作渐渐停住,绮罗生听到耳畔的呼吸从急促变回平静,心想他大概是睡着了。他的身体经过了这一夜,被弄得又累又乏,想到明天还要面对种种事情,心里又是一阵烦乱,只希望明早醒来之后发现一切都是场春梦才好。

 

外面的天色还没有一点亮起来的迹象,绮罗生摇了摇头,就着被北狗抱住的姿势,将头倚在他的颈侧,闭上了眼睛。

 

PR

コメント

コメントを書く